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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第三十五

　　　　唐三藏法師玄奘奉　詔譯

初分教誡教授品，第七之二十五

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預流果，若淨若不淨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？即一來不還，阿羅漢果，若淨若不淨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預流果淨不淨，若一來不還，阿羅漢果淨不淨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；況有預流果，淨不淨增語；及預流果，淨不淨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預流果，若淨若不淨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即一來不還，阿羅漢果，若淨若不淨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預流果，若空若不空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？即一來不還，阿羅漢果，若空若不空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預流果空不空，若一來不還，阿羅漢果空不空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預流果，空不空增語；及一來不還，阿羅漢果，空不空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預流果，若空若不空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即一來不還，阿羅漢果，若空若不空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預流果，若有相若無相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；即一來不還，阿羅漢果，若有相若無相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預流果有相無相，若一來不還，阿羅漢果有相無相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。況有預流果，有相無相增語；及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有相無相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預流果若有相，若無相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即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若有相若無相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預流果若有願，若無願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？即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若有願若無願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預流果有願無願，若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有願無願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。況有預流果，有願無憂增語；及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有願無願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預流果若有願，若無願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；即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若有願若無願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預流果若寂靜，若不寂靜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？即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若寂靜若不寂靜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預流果，寂靜不寂靜，若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寂靜不寂靜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預流果，寂靜不寂靜增語；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寂靜不寂靜增語。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預流果若寂靜，若不寂靜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；即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若寂靜若不寂靜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預流果若遠離，若不遠離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；即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若遠離若不遠離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若預流果，遠離不遠離，若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遠離不遠離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；況有預流果，遠離不遠離增語；及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遠離不遠離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預流果若遠離，若不遠離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；即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若遠離若不遠離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預流果若有為，若無為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？即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若有為若無為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預流果有為無為，若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有為無為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。況有預流果，有為無為增語，及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有為無為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預流果若有為，若無為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；即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若有為若無為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預流果若有漏，若無漏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？即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若有漏若無漏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預流果有漏無漏，若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有漏無漏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。況有預流果，有漏無漏增語；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有漏無漏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預流果若有漏，若無漏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；即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若有漏若無漏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預流果，若生若滅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？即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若生若滅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預流果生滅，若一來不還，阿羅漢果生滅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預流果生滅增語，及一來不還，阿羅漢果生滅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預流果，若生若滅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；即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若生若滅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預流果若善，若非善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？即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若善若非善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預流果善非善，若一來不還，阿羅漢果善非善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。況有預流果，善非善增語；及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善非善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預流果，若善若非善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；即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若善若非善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預流果若有罪，若無罪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；即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若有罪若無罪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預流果有罪無罪，若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有罪無罪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。況有預流果，有罪無罪增語；及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有罪無罪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預流果若有罪，若無罪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；即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若有罪若無罪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預流果若有煩惱，若無煩惱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？即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若有煩惱，若無煩惱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預流果，有煩惱無煩惱，若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有煩惱無煩惱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。況有預流果，有煩惱無煩惱增語；及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有煩惱無煩惱增語。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預流果若有煩惱，若無煩惱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；即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若有煩惱，若無煩惱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預流果若世間，若出世間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？即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若世間若出世間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預流果，世間出世間，若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世間出世間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預流果，世間出世間增語；及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世間出世間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預流果若世間，若出世間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；即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若世間若出世間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預流果若雜染，若清淨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？即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若雜染若清淨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預流果雜染清淨，若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雜染清淨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；況有預流果，雜染清淨增語，及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雜染清淨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預流果若雜染，若清淨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；即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若雜染若清淨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預流果若屬生死，若屬涅槃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？即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若屬生死，若屬涅槃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預流果，屬生死屬涅槃；若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屬生死屬涅槃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預流果，屬生死屬涅槃增語；及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屬生死屬涅槃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預流果若屬生死，若屬涅槃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；即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若屬生死，若屬涅槃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預流果，若在內若在外，若在兩間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？即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若在內若在外，若在兩間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預流果，在內在外在兩間；若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在內在外在兩間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；況有預流果，在內在外在兩間增語；及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在內在外在兩間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預流果，若在內若在外，若在兩間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；即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若在內若在外，若在兩間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預流果若可得，若不可得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？即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若可得若不可得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預流果，可得不可得，若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可得不可得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；況有預流果，可得不可得增語；及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可得不可得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預流果若可得，若不可得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；即一來不還阿羅漢果，若可得若不可得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

「復次善現，汝觀何義言，即獨覺菩提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具壽善現答言：「世尊，獨覺菩提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獨覺菩提增語，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獨覺菩提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獨覺菩提，若常若無常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獨覺菩提常無常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；況有獨覺菩提，常無常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獨覺菩提，若常若無常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獨覺菩提，若樂若苦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獨覺菩提樂苦增語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獨覺菩提，樂苦增語。此增語即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獨覺菩提若樂若苦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獨覺菩提，若我若無我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獨覺菩提我無我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；況有獨覺菩提，我無我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獨覺菩提，我若無我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獨覺菩提，若淨若不淨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獨覺菩提淨不淨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；況有獨覺菩提，淨不淨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獨覺菩提，若淨若不淨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獨覺菩提，若空若不空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獨覺菩提空不空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獨覺菩提，空不空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獨覺菩提，若空若不空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獨覺菩提，若有相若無相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獨覺菩提有相無相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。況有獨覺菩提，有相無相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獨覺菩提，若有相若無相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獨覺菩提，若有願若無願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獨覺菩提，有願無願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。況有獨覺菩提，有願無願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獨覺菩提，若有願若無願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獨覺菩提，若寂靜若不寂靜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獨覺菩提，寂靜不寂靜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獨覺菩提，寂靜不寂靜增語。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獨覺菩提，若寂靜若不寂靜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獨覺菩提，若遠離若不遠離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獨覺菩提，遠離不遠離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；況有獨覺菩提，遠離不遠離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獨覺菩提，若遠離若不遠離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獨覺菩提，若有為若無為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獨覺菩提有為無為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。況有獨覺菩提，有為無為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獨覺菩提，若有為若無為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獨覺菩提，若有漏若無漏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獨覺菩提，有漏無漏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。況有獨覺菩提，有漏無漏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獨覺菩提，若有漏若無漏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獨覺菩提，若生若滅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獨覺菩提生滅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獨覺菩提，生滅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獨覺菩提，若生若滅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獨覺菩提，若善若非善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獨覺菩提善非善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。況有獨覺菩提，善非善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獨覺菩提，若善若非善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獨覺菩提，若有罪若無罪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獨覺菩提有罪無罪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。況有獨覺菩提，有罪無罪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獨覺菩提，若有罪若無罪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獨覺菩提若有煩惱，若無煩惱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獨覺菩提，有煩惱無煩惱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。況有獨覺菩提，有煩惱無煩惱增語。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獨覺菩提，若有煩惱，若無煩惱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獨覺菩提，若世間若出世間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獨覺菩提，世間出世間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獨覺菩提，世間出世間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獨覺菩提，若世間若出世間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獨覺菩提，若雜染若清淨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獨覺菩提，雜染清淨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；況有獨覺菩提，雜染清淨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獨覺菩提，若雜染若清淨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獨覺菩提若屬生死，若屬涅槃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獨覺菩提，屬生死屬涅槃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獨覺菩提，屬生死屬涅槃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獨覺菩提，若屬生死，若屬涅槃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獨覺菩提，若在內若在外，若在兩間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獨覺菩提，在內在外在兩間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；況有獨覺菩提，在內在外在兩間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獨覺菩提，若在內若在外，若在兩間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獨覺菩提，若可得若不可得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獨覺菩提，可得不可得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；況有獨覺菩提，可得不可得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獨覺菩提，若可得若不可得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

「復次善現，汝觀何義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具壽善現答言：「世尊，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一切菩薩摩訶薩行增語，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若常若無常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一切菩薩摩訶薩行常無常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；況有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常無常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若常若無常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若樂若苦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樂苦增語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樂苦增語。此增語即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若樂若苦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若我若無我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一切菩薩摩訶薩行我無我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；況有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我無我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我若無我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若淨若不淨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一切菩薩摩訶薩行淨不淨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；況有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淨不淨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若淨若不淨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若空若不空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一切菩薩摩訶薩行空不空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空不空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若空若不空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若有相若無相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有相無相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。況有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有相無相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若有相若無相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若有願若無願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有願無願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。況有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有願無願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若有願若無願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若寂靜若不寂靜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寂靜不寂靜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寂靜不寂靜增語。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若寂靜若不寂靜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若遠離若不遠離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遠離不遠離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；況有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遠離不遠離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若遠離若不遠離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若有為若無為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一切菩薩摩訶薩，有為無為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。況有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有為無為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若有為若無為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若有漏若無漏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有漏無漏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。況有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有漏無漏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若有漏若無漏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若生若滅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一切菩薩摩訶薩行生滅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生滅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若生若滅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若善若非善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一切菩薩摩訶薩行善非善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。況有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善非善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若善若非善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若有罪若無罪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有罪無罪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。況有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有罪無罪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若有罪若無罪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若有煩惱，若無煩惱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有煩惱無煩惱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。況有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有煩惱無煩惱增語。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若有煩惱，若無煩惱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若世間若出世間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世間出世間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世間出世間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若世間若出世間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若雜染若清淨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雜染清淨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；況有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雜染清淨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若雜染若清淨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若屬生死，若屬涅槃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屬生死屬涅槃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屬生死屬涅槃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若屬生死，若屬涅槃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若在內若在外，若在兩間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在內在外在兩間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；況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在內在外在兩間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若在內若在外，若在兩間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若可得若不可得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可得不可得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；況有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可得不可得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，若可得若不可得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

「復次善現，汝觀何義言，即諸佛無上正等菩提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具壽善現答言：「世尊，諸佛無上正等菩提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諸佛，無上正等菩提增語，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諸佛無上，正等菩提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諸佛無上正等菩提，若常若無常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諸佛無上，正等菩提常無常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；況諸佛無上正等菩提，常無常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諸佛無上正等菩提，若常若無常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諸佛無上正等菩提，若樂若苦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諸佛無上正等菩提，樂苦增語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諸佛無上正等菩提，樂苦增語。此增語即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諸佛無上正等菩提，若樂若苦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諸佛無上正等菩提，若我若無我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諸佛無上，正等菩提我無我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；況有諸佛無上正等菩提，我無我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諸佛無上正等菩提，我若無我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諸佛無上正等菩提，若淨若不淨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諸佛無上，正等菩提淨不淨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；況有諸佛無上正等菩提，淨不淨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諸佛無上正等菩提，若淨若不淨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諸佛無上正等菩提，若空若不空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諸佛無上，正等菩提空不空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諸佛無上正等菩提，空不空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諸佛無上正等菩提，若空若不空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諸佛無上正等菩提，若有相若無相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諸佛無上正等菩提，有相無相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。況有諸佛無上正等菩提，有相無相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諸佛無上正等菩提，若有相若無相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諸佛無上正等菩提，若有願若無願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諸佛無上正等菩提，有願無願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。況有諸佛無上正等菩提，有願無願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諸佛無上正等菩提，若有願若無願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諸佛無上正等菩提，若寂靜若不寂靜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諸佛無上正等菩提，寂靜不寂靜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諸佛無上正等菩提，寂靜不寂靜增語。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諸佛無上正等菩提，若寂靜若不寂靜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「善現，汝復觀何義言，即諸佛無上正等菩提，若遠離若不遠離增語，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「世尊，若諸佛無上正等菩提，遠離不遠離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；況有諸佛無上正等菩提，遠離不遠離增語。此增語旣非有，如何可言，即諸佛無上正等菩提，若遠離若不遠離增語，是菩薩摩訶薩。」

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第三十五